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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金鹰英雄传(全)-28

  
第九十章 淫肉烛台

“又换了新衣服吗,给我们安排了甚么有趣的玩意?”汤仁目注莲步珊珊走进来的玉翠笑问道,他高踞堂前,正与秦广王等人说话。

“人家是地狱门的公主,当然是打扮一下了。”玉翠卖弄似的在众人身前转了一个圈道:“这套衣服漂亮吗?”

玉翠一身绣着金线的浅紫色衣裙,大红色的绸带缠腰,同色绣帕挟在腋下,最特出的是衣襟敞开,故意突出了胸前的绣花抹胸,冶艳媚荡,风情万种,使人眼前一亮。

“我家公主穿甚么也好看的!”苏汉笑道。

“可惜多了点布。”秦广王摇头道。

“布多也不打紧,总要脱下来的。”汤仁大笑道。

“她们用的布可不多了。”玉翠格格娇笑,双掌一拍,冬桃等四婢便扛着一床上覆红布的物事走了进来。

四婢分穿绛、紫、青、靛四色衣裳,所谓衣服,只是胸前挂着小抹胸,腰下是薄如蝉翼的短裙,裙下的汗巾也是约隐约现,瞧得众人呱呱怪叫,淫心大动。

“她们还没有动身吗?”汤仁皱着眉道。

“明早才动身,从这里乘船去百万和百事,一两天便到了。”玉翠回答道。

“告诉你们,甚么情报也要回报,除了金鹰小子,他身边的手下女人,甚么也不能遗漏,要是办砸了,嘿嘿,别忘记本门的门规!”汤仁寒声说道。

“是的,婢子知道。”四婢放下手上的物事,恭身答道。

“是那头母狗吗?”汤仁没有再说,望着玉翠问道,看见红布盖着一个曲线灵珑的人形物体,不用说该是兰苓了。

“不错!”玉翠揭下红布,冷笑道:“这头母狗刁泼狼毒,刚才还想杀我,所以我要让她好看。”

兰苓死人似的躺在床上,空洞的目光,全无生气,身上光溜溜的,可没有穿着衣服,幸好大腿根处还有一朵红花,勉强掩盖着不再神秘的洞穴,在灯下抖动,使人透不过气来。

“母狗还用穿衣服吗?”詹成笑道。

“那不是衣服,是尿布!”秦广王怪笑道:“是红色的尿布,塞入骚穴里!”

“好心思!”汤仁笑问道:“这样也很好看呀,还要看甚么?”

“我要看看她如何煞痒!”玉翠诡笑道。

“那还用说吗,自然是我们帮她煞痒了!”黑无常怪笑道。

“她要不开口讨饶,便让她活活痒死!”玉翠吃吃笑道。

“那便要动用如意油了。”汤仁笑道。

“我有,让我侍候她吧!”詹成急不及待地长身而起道。

“前后两个洞穴擦上吧,不要吝啬,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叫春。”玉翠冷笑道。

詹成贼兮兮地走到床前,动手便去搬兰苓的粉腿。

“狗贼,别碰我!”兰苓厉叫道。

“人人也碰过了,也该让我碰一下了。”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户里的红巾说。

“你们呆在那里干么?快点帮忙!”玉翠冷哼道。

也不用四婢一起动手,冬桃和冬杏各执一条粉腿,便使兰苓中门大开,任人戏侮了。

“毛毛又长出来了,可要我再展身手呀?”黑无常不怀好意道。

“不,再过些日子,待淫毛长一点时,我会逐根拔下来的。”玉翠残忍地说,她已经拔过了,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,兰苓又要受罪了。

“这个骚穴丰满红嫩,一定有很多淫水!”詹成舐一下嘴唇,抚玩着兰苓的玉阜说。

“要是你喜欢,尽管吃呀,我给她里里外外,前前后后也洗了许多遍,也该干净了。”

玉翠笑道。

“詹成最爱吃女人的骚穴,功夫很不错哩。”秦广王笑道。

“对吗?”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,问道。

“对极了!他的舌头,能够钻得很深,却总是究不着……!”玉翠看见詹成已经埋首兰苓的腹下,欢呼似的叫:“给我狠狠的咬,要多咬几口!”

“咬的时候痛吗?”汤仁好奇地问道。

“不痛才怪!”玉翠嚷道:“咬完一口可不算,他的牙齿仍然继续在上边磨弄咬啮,弄得人又痛又痒,难受得不得了,他还爱撕扯那两片嫩肉,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苦!”

“你吃过春药吗?”汤仁在玉翠胸前摸索着问道。

“怎么没有吃过,还是你要人家吃的!”玉翠嗔道。

“我吗?”汤仁摸不着头脑说。

“那是以前的绿石城城主,他最多古灵精怪的花样了。”秦广王解释道。

“还有甚么有趣的花样?”汤仁怪笑道。

“我不告诉你!”玉翠撒娇似的说。

“过去瞧清楚。”床上传来阵阵浑浊急促的喘息声音,使汤仁无心调笑,兴奋地拉着玉翠站起来道。

汤仁一动身,众人自是齐齐跟了过去,围在床沿,看戏似的欣赏詹成的口舌功夫。

众人的视线自然是首先落在兰苓身上了!

看见众人围了过来,兰苓悲哀地闭上美目,编贝似的玉齿,更是使劲地紧咬着朱唇,努力不让自己做声,无奈控制不了浓重的呼吸,本来是苍白的粉脸,更是红霞片片。

詹成伏在兰苓身下,双手扶着大腿根处,指头张开了紧闭的肉唇,红红的舌头,正在起劲地在肉缝中间舐扫。

“她的心跳得很利害,一定是过瘾极了!”黑无常按在兰苓的胸脯上揉弄着说。

“这还用说吗,奶头也凸出来了。”苏汉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。

“说甚么尊贵的公主,还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吗?!”玉翠悻声道:“咬她!”

詹成可真听话,张开嘴巴,便往那片已经充血,软绵绵香喷喷的嫩肉咬下去。

“喔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!”兰苓触电似的尖叫一声,没命地扭动纤腰,可是粉腿给两婢捉紧,不能闪躲,还把牝户送上去,在詹成的脸庞乱擦。

詹成怎会住口,不独把牙齿在上边磨弄,还故意咀嚼那片敏感的嫩肉,苦得兰苓魂飞魄散,汗下如雨。

“臭母狗,可要找几个男人给你煞痒呀?”玉翠讪笑道。

兰苓如何能够回答,唯有咬紧牙关,‘胡胡’哀叫,锁在头上的玉手,还使力地掐捏粉颈,抗拒体里的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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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边湿得很了,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口水?”汤仁笑问道。

“当然是淫水,看,是在里边涌出来的。”玉翠冷笑道。

“……是淫水,美味得很呢!”詹成抬头答道,喘了一口气,立即伏下去,把舌头探进湿淋淋的肉洞里。

“会不会尿出来?”汤仁问道。

“别人可不知道,这头淫荡的母狗一定会!”玉翠秋波流转,轻拍着詹成的肩头笑道:“再咬几口嘛!”

兰苓可苦了,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难受的,詹成的舌头在肉洞里,翻腾起伏,进进出出,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,尽管愈钻愈深,却总是搔不着痒处,苦得她差点咬破朱唇,才能够不叫出来,然而闷叫的声音,可更是频密了。

看看那根讨厌的舌头快要去到痒处时,詹成忽然抽出了舌头,接着又再咬下去。

“啊……不……不要咬……!”兰苓的身体,好像装上了弹簧似的,在床上急剧地跳动着,尖叫的声音,也是声震屋瓦。

“咬多几口,快点让这头母狗尿出来!”玉翠推波助澜地说。

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,舌头起劲地耕耘,扶着肉洞的指头也挤了进去,撩拨刺激着那发情的肉粒,焦所不用其极。

兰苓那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,无论她怎样努力,也控制不了自己,终于不顾羞耻,忘形地大呼小叫,还挺腰迎向詹成的嘴巴,瞧得众人哈哈大笑,乐不可支。

詹成经验丰富,知道是时候了,指头掐捏着两片肉唇,使劲张开,嘴巴覆在肉洞上面,舌尖抵着敏感的肉粒撩拨几下,然后彷如长鲸吸水,运气狂吮。

这一吸,好像硬生生抽干了兰苓子宫里的空气,身体深处突然酸软脆弱,郁结不消的酥麻随即裂体而出,使她忍不住长号一声,娇躯也失控地抖颤,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急喘。

“她尿了!”詹成满意地抬起头来,动手张开肉洞笑道。

“臭母狗,看你多么无耻,这样也能尿出来,知羞吗?”玉翠鄙夷地冷哼一声,伸手按捺着兰苓的小腹说。

“别浪费了这好东西!”詹成赶忙把嘴巴凑了过去,伸出舌头,津津有味地舐吃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琼浆玉液道。

兰苓紧闭着眼睛,不让眼泪掉下来,除了知道哭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外,更不愿在这个淫毒的婊子身前落泪,招人耻笑。

“臭母狗,可要乐多几次吗?”玉翠咄咄逼人道。

“尽管侮辱我吧,我甚么也不怕的!”兰苓悲愤地叫:“你们这些狗男女,一定有报应的!”

“报应?这是你的报应才对!”玉翠冷笑道。

“除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贼子,难道……难道还有人会说那对狗男女不该杀吗?!”

兰苓喘着气叫,詹成的舌头,还有玉户里进进出出,实在难受得要命。

“贱人!”玉翠气得浑身发抖,抬手便往兰苓的小腹拍下去。

“咬哟……你们男盗女娼……男的一定断子绝孙,女的注定世世当娼的……!”

兰苓厉叫道,可是叫声未止,哀鸣又起,原来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
“你的嘴巴真臭,幸好这里还香……!”詹成叹了一口气,又再咬了一口,虽然已经把牝户舐得干干净净,还是恋栈不去。

“你的嘴巴也真利害,吃过阴枣没有?”汤仁笑问道。

“吃过了,但是用光了药,森罗千岁又……想吃也没有了。”詹成遗憾地说。

“没关系,北方多得很,只是贵了一点吧。”汤仁寻思道:“我见过阴阳子周方,他的阴阳之道颇有道理,可惜至今还没有发明种子秘方,他有一个师弟萧飞,也是本门中人,虎跃失守后,便不知所纵,要是碰到他,着他来见我吧。”

“你们几个混入敌营后,也留意一下吧。”玉翠吩咐四婢道。

“好了!”汤仁笑道:“还吃不吃?”

“别吃了,给她擦如意油吧,我要这头母狗多吃点苦头!”玉翠摇头道。

“杀了我吧……为甚么不杀我?”兰苓知道又要受辱,不禁惊怒交杂,嘶叫着说:“老天爷,你不要放过这些禽兽,尤其是这个无耻的婊子呀!”

“叫天也没有用的!”玉翠眼珠一转,捡起掉在一旁的红巾,塞入兰苓的嘴巴里说:“看你还能鬼叫甚么?”

詹成也动手了,他先是把如意油注进兰苓的风流洞,然后用指头里里外外的涂满了,再在菊花洞重复一遍,才笑嘻嘻地坐下来。

“缚起来,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吃得消!”玉翠寒声道。

“我们可以帮忙呀!”秦广王笑道。

“要是你们帮忙,如何痒死她?!”玉翠嗔道。

“痒是痒不死的,只是吃的苦头可不少。”汤仁笑道。

在玉翠的指示下,四婢把兰苓的粉腿搬到头上,让粉头压着锁着足踝的金链,娇躯折叠在一起。

“这样子如何煞痒呀?”苏汉怪笑道。

“除了痒,还要痛!”玉翠取来两根栩如儿臂的红烛,冷哼一声,竟然把红烛一前一后,插入兰苓体内。

兰苓痛得闷叫连声,感觉就像那天给汤仁强奸时一样,然而痛楚未消,却看见玉翠把两根红烛燃点,更是惊骇欲绝。

“你的点子真多!”秦广王怪笑道。

“还用说么!”玉翠诡笑道:“如意油会使她痒得不可开交,要是受不了,可以用烛油煞痒,倘若怕痛,便不能动,最后只能求你们给她煞痒了。”

“那便不能塞着她的嘴巴了,要不然,如何求我们操她?!”汤仁兴奋地说。

“这头母狗的嘴巴太臭,晚一点也不迟,那时她该不会乱吠了!”玉翠哂道。

“难道我们只能干瞪眼么?”汤仁不满地说。

“女儿自然要侍候爹爹了。”玉翠淫荡地投怀送抱说:“她们几个也可以侍候千岁和其他人呀。”

“也好的,她们明天便要出发,让我们再点拨一下吧。”秦广王笑道:“冬柃,过来,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。”

詹成等也召来其余三婢,拥美入怀,动手动脚。

目睹众人在身前胡天胡帝,兰苓更添悲愤,暗恨天道不公,竟然任由这些无耻淫毒的野兽为祸人间。

虽然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楚,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,火辣辣的如在洪炉,还开始涌起阵阵难言酥麻,侵蚀着脆弱的神经,前后两个洞穴,也好像有千虫万虫在里边游走咬啮,不知多么难受。

再看插在牝户里的红烛,烛泪开始积聚,虽然害怕热腊灼体之苦,但是已经决定纵是活活烧死,也胜过在这些野兽身前出乖露丑。

兰苓瞻战心惊地等待火烫的烛泪掉下来时,玉翠也是备受欲火的煎熬。

说也奇怪,每当整治兰苓时,看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,玉翠便会生出异样的兴奋,不禁淫念高涨,欲火如焚,此时伏在汤仁的怀里,把玩着那硬梆梆的裤裆,更是火上加油,岂料弄了一会,他还是全无反应。

“爹爹,女儿想吃你的大鸡巴!”玉翠无耻地动手去解汤仁的裤子说。

“小妖精,为甚么你这样淫?”汤仁悻声道。

“人家喜欢嘛!”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鸡巴,旎声说。

“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!”汤仁喃喃自语道,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迷人,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孔。

“娘是淫妇,女儿自然也是小淫妇了。”玉翠欲焰焚心,可没有想到这个汤仁该与艳娘素未谋面,张开嘴巴便把鸡巴含入口里。

“淫妇是要受罪的!”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,咬牙切齿道。

“喔……整治小淫妇吧,我不怕的!”玉翠心里暗喜,吐出丁香小舌,舐弄着汤仁的龟头说。

“小淫妇吃得消那……那淫肉烛台吗?”汤仁手上使力,拉起玉翠的粉脸说。

“甚么淫肉烛台?”玉翠头皮发痛,呻吟着问道。

“就像那头母狗一样!”汤仁森然道。

“甚么?”玉翠吃惊道:“那是用来折腾母狗的,小淫妇如何受得了!”

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,便长身而起。

“你去那里呀?”玉翠奇怪道。

“既然小淫妇不肯吃苦,便让母狗受罪了。”汤仁冷哼一声,迳自走到兰苓身前。

兰苓已经很苦了,在如意油的折腾下,身上除了痒,便没有其他的感觉,此痒非比平常,乃是源自身体深处,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,痒得失魂落魄,春心荡漾。

成人以后,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,就算是丈夫新丧,独守空闱时,也没有如此难受。

痒是痒极了,兰苓也不敢乱动,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,一点烛泪沿着红烛流下来,正好落在娇嫩的阴唇上,痛得她没命狂扭,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而下,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,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。

烛泪又再满溢,随时便会掉下来,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,既想烛泪快点掉下来,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,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。

也在这时,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,看见那丑陋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扬威,迷迷糊糊中,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,甜酸苦辣碱,味味俱全。

“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?”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,握着鸡巴在粉脸撩拨着说。

“……!”兰苓急喘几口气,咬着牙别开了俏脸,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。

“爹爹,不要便宜这头母狗,让女儿侍候你吧。”玉翠从后抱着汤仁,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。

“给你煞痒!”汤仁从兰苓的屁眼拔出红烛,塞到玉翠手里,却故意在插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,火烫的烛泪随即掉下来。

“哎哟……不……!”兰苓惨叫连声,娇躯急颤,接着便了无声色,原来很多烛油掉在牝户上,痛得她晕倒过去。

“你……你恼了我么?”玉翠捧着红烛,惶恐地说,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可,不能失去他的欢心。

“还用说吗?”汤仁冷哼道,看见兰苓失去知觉,不禁大为失望。

“不要恼嘛,人家当淫肉烛台便是!”玉翠浪叫一声,解下裙子汗巾,赤着下身在汤仁身前跪下,纤腰往后弯去,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地上,却把手中的红烛抵着牝户磨弄。

“小婊子,不怕我烧熟你吗?!”汤仁抢去玉翠手中红烛,硬捅进裂开的肉缝中间道。

“你……你忍心这样对你的乖女儿吗?”玉翠颤声说道,心底里除了生出异样的刺激,也想起了素未谋面的父亲罗其,听说他为粉蝶朱蓉蛊惑,加入神风帮作乱被杀,他抛妻弃女,让自己活在贫困里,自然该死,却是更忍心了。

“为甚么不会?我还要用大鸡巴捅死你哩!”汤仁兴奋地抽插着手里的红烛说。

“那么快点……快点捅死我吧!”玉翠扭动着纤腰说。

第九十一章 马上风流

这时云飞和红粉奇兵也安营下寨,待天亮时,继续上路,与先行出发的大军会合。

云飞知道百意城危在旦夕,所以离开草原前,已经使用乌鹊传书,调兵遣将,分几路赴援。

第一路是着谷峰从江平从水路增援,第二路是着李广从虎跃进军,攻打百万,再命童刚留守龙游,着邓朴侯荣立即领军两万出征,云飞则亲领红粉奇兵随后赶去。

岂料返回龙游城后,才知道百意已经失守,秦广王还下令屠城,唯有改变计画,着谷峰暂缓登岸,牵制百意的铁血军,却令李广等加紧攻城,希望乘机收服百福,给百意的军民报仇。

虽然从草原回来后,云飞便马不停蹄,日夜赶路,追赶先行的大军,但是与红粉奇兵同行,众女殷勤侍候,呵护备至,甚么也不用操心,晓行夜宿,更是轻松愉快。

除了银娃秋怡,灵芝和秋莲亦拜了宓姑为师,顺理成章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,云飞自然不愁寂寞,可惜白凤芙蓉和玉娘不谙武功,没有随军出发,否则便更热闹了。

估计快要追上邓朴和侯荣的大军时,突然接到李广已经攻下百万的捷报,云飞只道所料无差,秦广王全力进攻百意,其他各城兵力薄弱,正好乘虚而入。

过不了多久,又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,报告铁血大军全无退守各城的迹象,仍然驻防河岸,于是他也不敢轻率登岸,唯有继续与他们对峙。

云飞实在莫明其妙,根据秋瑶的情报,秦广王只有两万兵马,倘若全力守城,还有望等待援兵,然而如此布署,等如拱手献上城池,纵有大援兼程而来,也会尽失先机了。

“公子,明天还要上路,该休息了。”灵芝与秋莲携手走进营房,柔情万种道。

“银娃和秋怡呢?”云飞笑问道:“她们不用睡觉吗?”

“今天是饲兽之菁,银娃可忙得很。”灵芝粉脸一红道:“秋怡也去帮忙,很快便会回来侍候你了。”

宓姑的役兽之术,需要用癸水混入食物里饲育百兽,饲兽之期也是银娃月满鸿沟的日子,至于两头兽王大白小白,更要舐吃银娃的淫汁,实在有点邪门。

“为甚么你们不帮忙?”云飞随口问道。

“人家要侍候你嘛,而且师父也不许!”灵芝只道云飞责怪,急叫道。

“宓姑不许你们帮忙?”云飞讶然道。

“只是不许灵芝帮忙吧,至于我嘛,却是灵芝央求我来帮忙的!”秋莲佻皮地说。

“为甚么不许灵芝帮忙?灵芝要你帮甚么忙?”云飞一头雾水道。

“不许你说!”灵芝耳根尽赤,急叫道。

“干么这样神秘?”云飞笑嘻嘻地把灵芝拥入怀里,道:“快点说呀!”

“公子的话,婢子岂敢不从!”秋莲眨着美目,笑道:“师父说她要专心生孩子,其他的事不用操心。”

“为甚么是她?”云飞讶然道。

“不净是她,白凤芙蓉和玉娘也要的。”秋莲目露异色道。

“你呢?还有银娃和秋怡,你们便不用和我生孩子吗?”云飞诡笑道。

“我们是有心无力呀。”秋怡走了进来,幽幽地说:“银娃为了役使百兽,我们曾经修习地狱门的速成功夫,可不能生儿育女的。”

“子息之事,顺其自然便是,不用勉强的,但是生孩子的事,却不能不干的。”

云飞苦笑道,明白阴阳之道后,知道要让众女怀孕,男女需同时动心,要众女动心不难,问题是自己没有投下真心,实在愧对众女。

“你没有气恼吗?”银娃站在秋怡身后,怯怯道。

“我怎会气恼。”云飞笑道:“好了,秋莲,你还没有告诉我,灵芝要你帮甚么忙?”

“人家……人家害怕不能让你快活,所以……”灵芝也不待秋莲回答,躲在云飞怀里,羞人答答地说。

“能够和你们在一起,我已经很快活了!”云飞心中一荡,柔声道。

众女情心荡漾,情不自禁地齐齐围坐云飞身旁,银娃却坐在脚下,扶着他的膝盖问道:“这一趟你从草原回来,为甚么不给我们添几个姊妹?”

“谁说没有!”秋怡笑道:“有一队军士尚在途中,当是护送我家公子的丫头回来的。”

“甚么丫头?回来的是陈黄氏,是个老太太。”云飞失笑道,不禁想起留下来的素梅,还有下嫁沈开作妾的香桃。

“你去了这么久,难道没有遇合吗?”秋怡不相信道。

“有的……”云飞简述此行与神风帮和巫娘交手的经过。

“我可没有听过甚么黑魔道……”秋怡沉吟道:“但是北方有许多僧侣巫师,与官府勾结,势力不小,莫不成他们是神风帮的细作吗?”

“说到神道,驻马湖北的百姓很迷信,事无大小,也求神问卜,有许多道观尼庵,那里的神风帮也最猖獗,看来是有关连的。”秋莲若有所悟道。

“你们知道如意油是甚么吗?”云飞突然想起一件事,问道。

“那是本……地狱门的淫药,你……”秋怡红着脸说。

“朱蕊的武功与你们一脉相承,巫娘也使用如意油,她们却和地狱门作对,真是奇怪。”云飞大惑不解道。

“巫娘?她如何使用如意油?”众女追问道。

刚才云飞故意略去美娜的遭遇,这时唯有轻描淡写,道出沈开和美娜如何落在朱蕊手里的经过。

“怎么不要了她,却让给沈开呀?”银娃不满地说。

“小鬼头!”云飞笑骂道:“朋友妻,不可欺呀!”

“草原里该有其他女孩子的,为甚么不多带几个回来?”银娃娇憨地说:“最好有一天,红粉奇兵全是你的妾婢,那便有趣了。”

“只要公子有心,那一个红粉奇兵不愿意侍候公子?”灵芝笑道。

“胡闹,你们净是胡闹!”云飞啼笑皆非道:“给我传令,着李广在百万城候命,待大军会合后,再作行止。”

百万城明显经过修葺,尚算坚固,也没有战火遗痕,见到李广后,云飞才知道有很多怪事。

首先是铁血军闻风而逃,完全没有抵抗,虽然城里的驻军不多,逃走时也没有大肆劫掠,却破坏了朝着百事城的城墙。

接着有难民从百事城逃来,据报那里的驻军,正在动手拆毁城墙和防御工事,还有逃走的迹象。

“不战而退不奇,为甚么要破坏城墙呢?”云飞摸不着头脑说。

“他们一定是预备反攻时,不让再花费气力攻城了。”邓朴思索着说。

“不错,他们逃走时,扬言会再回来,着百姓不要帮助我们。”李广说。

“我们还容他们反攻吗?”侯荣笑道。

“与谷峰对峙的铁血军仍然按兵不动,难道打算在百意城和我们决战吗?”

李广道。

“那里已成废墟,守得住也没有用呀。”邓朴皱眉道。

“说起来也真是惨绝人寰,只有少数的精壮男子死战得脱,妇女不论年纪,全遭先奸后杀,老弱儿童,更不知死了多少。”李广叹气道。

“兰苓公主跑得了吗?”灵芝紧张地问。

“听说城破时被擒,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。”李广摇头道。

“死了还好,最怕是死不了!”灵芝是过来人,知道兰苓多半生不如死,急叫道:“公子,快点出兵吧!”

云飞综合各方情报,考虑再三,还是猜不透秦广王的葫芦里卖甚么药,为防有诈,留下二千兵马修筑城墙,才领军出发,杀气腾腾地朝着百事城而去。

百事城也是中门大开,全无抵抗,百姓夹道欢迎,焚香礼拜,齐声歌功颂德,还有许多壮丁参军,矢誓效忠金鹰公子,共抗残暴的铁血兽军。

众人磨拳擦掌,秣马厉兵,等待金鹰公子下令进攻百纳城时,云飞却屏退左右,呆呆地独自站在城头,遥望百纳城的方向。

云飞可想不通秦广王打甚么主意,要是硬拼,以铁血军的兵力,要应付他的两路夹击,当然会捉襟见肘,但是如果坚守待援,自己便要被逼强攻,伤亡事小,能否破城,亦是未知之数。

现今不独先后放弃百万百事两城,还把主力驻守河岸,只防谷峰登陆,却任由自己攻城下地,实在可疑,最奇怪的是破坏城墙,好像不想自己据城固守,更是莫明其妙。

想了许久,云飞终于有了决定,召来众将,分配任务,决定七日后进攻。

兰苓抱着膝盖坐在床上,只有这样,才能让光裸的粉腿不致尽现人前,虽说穿上了抹胸亵裤,动人的胴体还是大半裸露的。

牢房里空无一人,母狗环也解下来了,本该是寻死的好机会的,可是兰苓想也不敢想,不是有意偷生,而是不敢。

惨遭淫肉烛台的摧残后,兰苓可没有再受罪,静养了几天,玉翠还大发慈悲似的把母狗环解下来。

解开母狗环的那一天,兰苓已经立下死志,终于找到了机会,用汗巾结成布索,打算悬梁自尽,岂料才要上吊,两个军士便闯进来,自然是死不成了。

汤仁接报后,与玉翠领着几个强壮的军士进来,当天便把兰苓轮奸了,这还不算,接着还当着她的身前,在牢外残杀了数十个孩子,然后才让她知道有人日夜监视,从此兰苓也不敢寻死了。

活着的日子当然不好过,兰苓成了众人的泄欲工具,除了秦广王等人,负责监视的两个鬼卒也曾把她污辱,幸好玉翠很少出现,倒少吃许多苦头。

对兰苓来说,能不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可不重要,重要的是能见这些野兽的败亡,看着他们碎尸万段。

金鹰公子是兰苓唯一的希望,可惜自从知道他出兵后,便再没有其他的消息,秦广王等人也只顾淫乐,好像没有把他放在心上。

最近这几天却大不寻常,秦广王等人再没有出现,牢外也喧闹了许多,隐约还听见刀剑的声音,使兰苓感觉大变在即,看见汤仁和玉翠走进来时,更不知是惊是喜。

“臭母狗,你整天想死,今天可以得偿所愿了!”玉翠格格笑道,她头戴银盔,一身银绿色的软甲,威风凛凛,却不减妩媚。

兰苓寞然以对,死亡对她只是解脱,可没有甚么大不了,但是看见汤仁也是一身戎装,心念一动,禁不住色然而喜,厉声叫道:“好极了!金鹰公子终于来了,他一定会杀光你们的!”

“我的乖女儿已经给你准备了坐骑,让你亲眼看见我如何把他的狗头斩下来,便也死能瞑目了。”汤仁哈哈大笑道。

“服侍这头母狗上马!”玉翠向身后的吩咐道。

几个如狼似虎的铁血军把兰苓架出牢房,门外已经有一匹鞍具齐全的骏马,可是马鞍之上,却多了一根粗如儿臂,长若盈尺,还满布疙瘩的皮棒。

兰苓暗叫不妙的时候,一个军士竟然动手扯下她的亵裤,不禁大惊失色,颤声叫道:“你们干甚么?”

“我不是说过要你死得很惨的吗?”玉翠吃吃笑道:“现在大战方兴,可匀不出男人招呼你,所以找来这头风流马,让你可以死得风流快活!”

“你……你这个毒妇……你不是人……哎哟……!”兰苓恐怖地大叫,也在凄厉的叫喊声中,整个人给众军扛起来,放上马背,皮棒抵着微分的肉唇,身体便给他们强行按下,坐在马上。

“你便骑着这头风流马,和我们一起上战场,看爹爹如何宰了那金鹰小子,再让它背着你在战场乱跑,至死为止!”玉翠怪笑道。

“贱人……我……呜呜……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!”兰苓惨叫道,知道自己必定要受尽折磨而死,此际单是坐在马上,下体已经痛得好像撕裂了,要是马儿奔跑驰骋,吃的苦头自然更大了。

“那便去死吧!”玉翠哈哈大笑道。

众军扶稳在马上摇摇欲坠的兰苓,不让她掉下来,然后用皮索穿过马腹,缚着两边足踝,再把玉手缚在马颈,使她纵然乏力,也只能伏在马上,不会掉到地上。

“还是让她穿点甚么吧,这样上战场不行的,人人只顾看母狗,可无心杀敌了。”

汤仁皱眉道。

兰苓身上只有一个歪在一旁的青布抹胸,浑身光溜溜的,也实在不雅。

“臭母狗吧,有甚么好看。”玉翠冷笑一声,着人取来一袭黑色斗篷,把兰苓从头到脚包起来。

“走吧,那小子也该到了。”汤仁点头道。

玉翠摆摆手,一个军士便牵着马头,随着众人往城门而去,马儿一动,皮棒便开始在兰苓体里进进出出,苦得她哀声不绝,唯有踏紧马镫,减轻下体承受的压力。

城里的百姓已经全躲在屋里,街上尽是耀武扬威,跃跃欲试的铁血军,兰苓吃痛叫苦之余,却也暗叫奇怪,因为见到的尽是冲锋陷阵的战车,却没有守城器械物品,军士也是整装待发,好像预备出城接战,可没有坚守的打算。

城门更是奇怪,虽然是关上了,却没有锁上,还有军士守在门旁,随时可以打开城门,让城里的战车杀出去。

“汤爷,那小子来了。”秦广王从城头走下来迎接,报告道:“只有万多人,领头的是兽军,其他全是骑兵,也没有战车,现在离城十里,按兵不动,只是派出探马,看来好像发现了城外的伏兵。”

“发现了又如何?我们以五敌一,难道还宰不了他吗?”汤仁冷笑道:“出城!”

兰苓如堕冰窟,想不到汤仁还有伏兵,现在不独自己难逃劫数,还连累了仗义出兵的金鹰公子。

虽然派出了四五起探子,可是一个也没有回来,云飞已经知道不妙了,此刻的问题不在敌人有没有伏兵,而是有多少,兵力如何,该否立即撤退。

发觉秦广王的布署有乖常理后,云飞早已怀疑敌人还有援兵,却不知道兵从何来,更不甘心不战而退,虽然兵临城下,却没有进攻,便是有心一探敌人的虚实。

既然知道有异,云飞也不犹疑,立即下达命令,着众军准备,也在这时,百纳城城门大开,秦广王领着数百辆战车出城布阵。

尽管剑甲在身,策马而行,云飞还是一眼便认得玉翠了,这时才知道她没有与丁同艳娘一起在百意城送命,没由来地舒了一口气。

这个曾经使云飞魂牵梦萦的女孩子,依旧风姿绰约,娇艳动人,只是少了点清纯秀美,却添了几分冶荡风情。

看见玉翠与一个高大汉子亲密地联骑而出,言笑晏晏,云飞便心痛如绞,无法明白她为甚么变得这样利害,她陷身地狱门里,仍然甘之如饴,不知羞耻。

除了秦广王,云飞也认得詹成,可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,只有一骑比较使人嘱目,马上人头脸身体全裹在黑色的斗篷里,生病似的伏在鞍上,还有两个军士左右伴随,置身杀气腾腾的战场,有点格格不入。

云飞呆呆地目注旧爱,往日的甜蜜温馨一幕一幕地重现心头时,突然听得己方阵中有人惊叫一声,接着左右生出异动,一头黑豹走了过来。

“公子,那……那是汤仁!”说话的是秋怡,她与其他红粉奇兵一样,身穿铁甲,挂上了狰狞恐怖的铁脸具,要不开口,没有人猜得到脸具之后,是一张美丽的粉脸。

“谁是汤仁?”云飞茫然道,还在缅怀往事,脑海中只有玉翠的影子。

“玉翠身旁的男人,以前……以前的绿石城城主汤仁……身外化身呀!”

秋怡颤声说道,惊恐的声音,云飞不用脱下她的脸具,也知道她是如何害怕了。

“身外化身?!”云飞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过来,定一定神,沉声道:“没有认错吧?”

“没有……是他……是……是老祖?!”秋怡震惊地说。

云飞实在难以置信,再看玉翠亲热地与汤仁指指点点,不禁无名火起,冷哼道:“看我宰了他!”

秋怡还要再说,却看见秦广王策马而出,便不敢多话。

“金鹰小子,天堂有路你不走,要是有种,可敢下地和本王单独决一死战么?”

秦广王虽然出言搦战,但也忌惮云飞胯下的白虎,唯有使出激将法了。

此时正值云飞杀心大起,更有意一挫敌人气焰,纵身下地,拔出长剑,喝道:“来吧!”

秦广王怪笑一声,也长身下马,取出双拐,严阵以待。

云飞曾经在白石城见过秦广王与童刚对垒,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后,摸清楚地狱门武功的诡异之处,而且地狱五王先后授首,更是信心大增,可没有把秦广王放在心上,厉啸一声,挥剑便攻了过去。

秦广王知道金鹰公子的武功利害,岂敢轻掉,双拐谨守门户,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。

两军主帅在阵前性命相搏,双方当然呐喊助阵,百纳城前,顿如天崩地裂,杀声震天,铁血军只有数千人,声势自是不及,云飞也是雄心勃发,运剑如飞,长剑大开大阖,全然不惧沉重的铁拐,招招硬拼,着着争先,却又矫若游龙,灵动敏捷,杀得秦广王汗流浃背,肉跳心惊。

汤仁看见云飞出手,也是暗暗吃惊,不知那里冒出这般高手,难怪座下徒众遇害,不禁目泛寒芒,动了杀机,转头悄悄吩咐了黑无常几句话。

玉翠初上战场,却是夷然不惧,只觉样样新鲜刺激,看见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勇武不凡,还奇怪地生出绮思,听说他是个大胡子,要是像詹成那样吃自己的牝户,一定会更有趣。

秋怡可是无心观战,悄悄把汤仁的身份告诉了银娃诸女,众女覤机密议,共谋对策。

兰苓也在大叫,而且叫得很响亮,除了真心给金鹰公子打气,只有这样,才能抵抗那惨无人道的摧残。

也许是习惯了,皮棒带来的痛楚已经没有那么利害,只是子宫涨得难受,就像正在给巨人强奸似的。

马儿静止不动时还可以,马儿一动,缚在马背上的身体,便彷如置身惊涛巨浪之中,抛得上下起伏,也像自行在皮棒上套弄,马儿小步慢跑,皮棒也动得慢,一下一下地抽插着,只是进得更深,铁椎似的撞击着娇柔脆弱的花芯,要是马儿急步疾跑,便如急风暴雨,点到即止。

上马至今,也数不清皮棒进出了多少次,子宫积聚着熟悉而难受的酥麻,已经使兰苓忍受不了,知道不用多久,便要当着千军万马,出乖露丑了。

被擒以后,兰苓受尽苦刑,最让她受不了的,不单是没完没了的污辱,还要当着那些野兽身前丢精泄身,任人讪笑。

这全是玉翠做孳!

兰苓肯定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是心里有毛病的,她也是女人,却以摧残女人为乐,淫虐的主意层出不穷,受罪不算,那些羞辱却不是正常女人受得了的。

遭人强奸时,要是这个女人也在,那可苦了,她必定千方百计,要自己丑态百出,给两个鬼卒轮奸那一次,他们是没用的废物,一触即发,使她大为不满,竟然使用伪具百般整治,尽管心里抗拒,却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,结果还是高潮迭起,差点便死了。

这一趟是死定了,还会死得惨不堪言,此刻兰苓只剩下一个心愿,便是死前能亲眼看见金鹰公子诛杀秦广王。

人们在呐喊狂叫,战马也在嘶鸣人立,背负兰苓的战马也是一样,不住踼蹄弹跳,跃跃欲试,兰苓自然更受罪,但是看见金鹰公子勇不可挡,逼得秦广王节节败退,身体的伤痛也算不了甚么了。

尽管占尽上风,云飞还是有点着急,想不到秦广王奇招迭起,武功竟然远胜以前的对手,几次痛下杀手,也给他及时躲开,知道此时该速战速决,于是提气轻身,突然腾空而起,大鸟似的疾扑秦广王头上,双手握剑,迎头劈下去。

众军瞧得膛目结舌,想不到有人能跳得这么高,秦广王更是欲避无从,咬一咬牙,双拐交加朝天高举,硬接了这一招。

剑拐相接,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,秦广王双臂欲折,再也拿不稳手上铁拐,‘啷当’一声,掉在地上,还步履踉跄,往后退去,看来是受了重伤。

云飞得势不饶人,追上两步,健腕借势横挥,拦腰砍去,要把他立毙剑下。

兰苓欢呼一声,知道这个恶魔可躲不了,也在这时,胯下战马突然人立而起,皮棒也急刺肉洞深处,下体痛得好像要洞穿了,无奈使劲挟紧粉腿,希望制住马匹。

汤仁看见金鹰公子腾空而起时,便已暗叫不妙,动手夺下身畔军士的盾牌,扬手掷去,这时秦广王的铁拐已经脱手掉下,以为不免,盾牌却及时砸开了长剑,使他死里逃生。

两军瞧得哗然大叫,铁血军自然欢声雷动,金鹰军却是叫骂不绝,大战一触即发。

“甚么人?”云飞举手止住己方呐喊,自念这两剑雷霆万钧,想不到敌方还有人能够救下秦广王,知道遇上高手,想到秋怡的话,心中一凛,大喝道。

这时兰苓总算制住了马匹,看见秦广王逃出死劫,悲愤莫名,禁不住厉叫连声,岂料马儿受惊急跳,皮捧重重地抽插了几下,苦得她浑身发抖,哀号一声,软在马上急喘,原来是尿了身子。

“臭小子,是你的爷爷!”汤仁纵马而出,慢条斯里地下马,把一对银光闪闪的手套戴在手上道:“你究竟是甚么人,竟然冒充金鹰余孳,与帝国作对?”

“冒充?”云飞愕然道。

「你使用的根本不是金鹰剑法,却胡吹是金鹰公子,不是冒充是甚么?」汤仁冷笑道。

「对付你们这些狗贼,还用金鹰剑法么?」云飞哼道,他只知道先王着有论要秘要,可没听过甚么金鹰剑法。

「那我便先宰了你,看看还有没有人敢冒充金鹰余孳!」汤仁狞笑道,身形电闪,双掌鬼魅似的朝着云飞攻去。

云飞早有准备,长剑一撩,要把汤仁的手腕剁下来。

汤仁不躲不闪,反手便握着了剑刃,空出来的手掌却往云飞胸前拍下去。

云飞也料到汤仁的银手套不惧刀剑,手上已经蓄势以待,运力抽出剑刃,左掌却迎了上去。硬拼直袭胸前的手掌。

汤仁只道一招便可以夺下金鹰公子的兵刃,岂料剑上传来大力,拉得他步履不稳,接着两掌双交,震得他臂痛欲折,不得已松开握剑的手掌,退了开去。

云飞虽然一掌退敌,却没有乘胜追击,还把长剑支在地上,默不做声。

「臭小子,识相的便立即弃械投降,还可以得个痛快……」汤仁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,道:「要不然,便要你碎屍万段!」

「不要脸,暗箭伤人,算甚么好汉!」云飞怒骂道,原来刚才两掌双交,掌心突然传来剧痛,好像针刺似的,接着手掌发麻,知道中了暗算,这时正运气驱毒。

「甚么暗箭伤人!」汤仁诡笑道:「小子,可有听过成者为王,败者为寇吗?」

「我便宰了你这个无耻的狗贼!」云飞知道只要再花顿饭功夫,当能驱走毒素,然而这时焉能耽搁,挥剑便刺。

「瓮中之鳖,还要作垂死挣扎吗?」汤仁冷笑一声,也迎了上去。

虽然左手受创,只能一手握剑,还要运气阻压剧毒漫延,但是云飞雄风不减,手中长剑使得出神入化,步步进逼,剑剑抢攻。

汤仁嘿嘿怪笑,全然不惧攻来的利剑,指掌兼施,居然有攻有守,双掌碰着剑刃时,还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,叫人奇怪。

数十招后,云飞不禁暗暗吃惊,汤仁的招式诡异莫测,千变万化,夹杂了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的招式,正是地狱门的武功,却比秦广王等人高明了许多,出道以来,还没有碰过这样利害的对手。

汤仁不耐缠战,决定下杀手了!双腿倏地连环踼出,雷霆万钧地急袭云飞下盘。

云飞知道汤仁虚虚实实,必定还有后着,本该谨守门户,以防突变的,但是发觉手掌开始发麻,要不全力运气,恐怕压制不了毒性,还发现许多铁血军从百纳城方向进入战埸,知道汤仁设伏不成,有意硬拼,更不能耽搁,於是决定行险,藉着兵刃的便宜,长剑往下画去,却以剑柄护着脸门,提防他的双手觑空出击。

汤仁也不收腿,撩腿反踼,脚掌撑上剑背,荡开了长剑,双掌同时击出,一掌直袭脸门,另一掌却无声无色地往云飞的小腹拍下去。

云飞不惊反喜,头脸后仰,避开眼前掌影,长剑顺势斜削汤仁的大腿,左掌却挡在腹下,再次硬接一掌。

这几招电光火石,没有人瞧得清楚,只听到两声闷哼,云飞踉跄后退,汤仁的大腿鲜血淋漓,看来是两败俱伤。

「臭小子,子午索命针子不过午,你连中两针,要是活得过今天,我便是你的孙子!」

汤仁哈哈大笑道。

「……我……我才没有这样……不要脸的孙子!」云飞喘着气叫,左手完全没有感觉,软软垂在身旁,知道受伤不轻。

这时红粉奇兵一涌而上,围在他的身旁护卫,尽管没有说话,但是关切的眼神,却使人荡气回肠。

「我没事……」云飞点点头,纵身跨上大白背上,长剑一摆,道:「退!」

「还跑得了吗?」汤仁狂笑道:「杀,一个不留!」

「冲呀!」黑无常闻声立即领军杀出,后来的铁血军也由白无常率领,以骑兵为首,战车在后,杀往金鹰阵中。

云飞故意在这里驻军,是因为地方空旷,四面八方一览无遗,难以设伏,要是硬拼,铁血军以战车为主,真的要撒退时,也跑不过他的骑兵的。

金鹰军撒退了,他们调头朝着来路策马狂奔,也许是主将受伤,更怯於铁血军的声势,已经士无斗志了。

「爹爹,你的伤不碍事吧?」玉翠策马来到汤仁身畔,下马用素帕给他裹伤,关怀地问道。

「没甚么,皮肉之伤吧。」汤仁摇头道。

「可惜那小子没有中计攻城,要不然,四面包围,他们一定跑不了的。」秦广王领着苏汉詹成围了上来道。

「现在跑得了吗?」汤仁笑道:「这里往百事城只有一条道路可以行军,我们沿路追下去,一定追得到的。」

「从这儿往百事城要四五天时间,一直追下去吗?」玉翠皱眉道。

「倘若他们据城坚守,那可费事了。」苏汉也叹气道。

「他们早上出兵至今,完全没有休息,已经是疲兵了,能够跑得多远,我看不用半天功夫,便可以追到了。」汤仁踌躇志满道:「我们撒退时,已经毁去城墙,他们如何守得住?而且那小子中了我的子午索命针,可回不了百事城了。」

「蛇无头不行,那小子死了,也没有人敢反抗了。」秦广王笑道。

「我没有早点招来伏兵,就是为了要诛杀首恶,不想吓跑了他。」汤仁吃吃笑道。

「子午索命针是甚么?」玉翠裹伤完毕,问道。

「就是这个。」汤仁摊开手掌道,左掌的掌心有一点针尖,好像绣花针似的,要不运足目力,也不容易看见。

「这东西杀得了他吗?」玉翠奇怪道。

「别小看这口针,上面沾满奇药,只要擦破一点油皮,便会中毒,子不见午,很是利害的。」秦广王解释道。

「汤爷。你说他是冒充的,会是正主儿吗?」詹成皱着眉问道。

「我只是说他冒充金鹰余孳吧。」汤仁说:「他的武功不俗,该是正主儿的。」

「我曾经与他在白石城交手,那时可没甚么了不起,现在却如此利害,路数也完全不同,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,真是奇怪。」秦广王叹气道:「要不是汤爷,要宰掉他可不容易哩。」

「那天有两个金鹰公子先后出现,一定有一个是假的。」玉翠叹气道,直觉告诉她,在城头的才是真正的金鹰公子。

「不错,你习得木魅八法后,与水魍拳同使,武功已经大有长进,他要不是正主儿,早该落败了。」汤仁道。

「全仗师尊成全。」秦广王恭身答道,他是找到了身外化身,才获授木魅八法的。

「金鹰剑法很利害吗?」玉翠忽然问道。

「别说这些了。」汤仁不欲回答,道:「我们也该动身了,且看谁杀得最多!」

「我也去!」玉翠兴奋地说:「带着这头母狗一起去!」

「杀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为甚么不杀我!」兰苓还在努力制住胯下的战马,听到他的说话,知道金鹰公子行将惨死,更是生无可恋。

「我就是送你去死!」玉翠格格娇笑,捡起一根马鞭,使尽气力打在战马身上。

云飞伏在大白身上,努力运功,要在铁血军追到前,驱走体里的毒素,才能再战。

尽管银娃等声泪俱下,云飞还是坚决依计而行,不许大军摆脱衔尾追来的铁血军,因为这一战是无可避免的,要不借机一挫铁血军的锐气,就算逃回虎跃城,也难逃一战的。

不费一兵一卒地占领百事城后,云飞已经怀疑秦广王设下陷阱,诱他中伏,权衡轻重,决定宁愿错过,也不能予敌人可乘之机,所以名是进攻百纳城,却以寻歼敌人主力为目的。

云飞失算的,是多了汤仁这一个强敌,自己还受了毒伤,更料不到子午索命针的毒力如此利害,再中毒针时,竟然半边身子动不了,尽管努力逼毒,此刻仍然不能使力,实在担心届时不能动手。

回想起来,刚才是太冲动了,虽说有心探听汤仁的虚实,也不该动手的,既然知道有伏兵,便要及早撒退,依计打击敌人的主力,结果或许还是一样,然而无论是生是死,亦胜过此时有心无力。

想到玉翠时,云飞却恨不得杀光地狱门的恶魔,然后……然后该如何是好,他不敢想下去,禁不住喟然长叹。

「公子,你的伤……!」「公子!」身畔纷纷响起众女关怀的声音。

「我没事,已经好多了。」云飞心里惭愧,勉力举起还是发麻的左臂,顾左右而言他道:「可有消息吗?」

「铁血军离我们不足十里,约有四五万人,大多乘坐战车,余下的全是骑马。」

银娃答道。

「前边的李广等也准备就绪了。」灵芝接着道。

「很好,着大家预备,听到鼓声,便立即行动!」云飞正容道。

追了半天,锣血军也有点累了,幸好远远看见敌人队形散乱,逃走的速度也慢了许多,看来是更累了。

汤仁等更是趾高气扬,意气风发,催促着众军快马加鞭,追上去杀敌。

玉翠也很高兴,策马飞驰的感觉很有趣,使她感受不到战场上的压力,倒像游山玩水,气闷时,便纵马追到兰苓身旁,马鞭朝着她和马儿的身上乱打,听到那凄凉叫苦的声音,便乐得哈哈大笑。

兰苓知道自己快要死了,下体痛得好像火烧似的,痛楚比火烫的烛油灼上去还要难受,然而皮棒仍是随着马儿的奔驰,不住地进进出出,冷酷地撞击着身体的深处,里边也生出阵阵苦不堪言的酥麻,不知是痒是痛。

器小易盈,兰苓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,每尿一次,气力便减少几分,此刻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,但是那皮棒还是无休止地抽插驰骋,好像给数不清的巨人轮奸似的。

尽管虚弱得说不出话来,兰苓在心里还是不住地诅咒,诅咒那个恶毒的女人,纵然身死,也要报此大仇。

金鹰军好像知道跑不掉了,有人四散奔逃,有人拨转马头,在道上严阵以待,好像准备与铁血军决一死战。

汤仁等不以为意,只道他们垂死挣扎,继续催动兵马,如狼似虎地杀去敌阵。

铁血军愈追愈近,列阵的金鹰军已经射出利箭,袭击来势汹汹的铁血军,铁血军也还以颜色,大战展开了!

「臭母狗,去死吧!」玉翠可不想闯进箭阵里,提鞭重重鞭打着兰苓的马儿叫道。

马儿痛嘶一声,背负兰苓向前疾驰。

兰苓知道死期已至,心里反而一片平静,含泪闭上眼睛,等待利箭穿心。

快要短兵相接了,铁血骑兵分成两队,左右列阵,让开中间道路,只是遥遥放箭,眼巴巴地看着铁血军的战车,排山倒海似的冲杀过来。

汤仁等瞧得讪笑不已,在空旷路上如此布阵,无疑是以卵击石,与送死无异。

距离还有百步之遥了,尽管道旁全是峭壁,道路还很宽敞,可容七八辆战车并驾而行,汤仁自恃兵多,不虞云飞设伏,继续指挥大军前进。

岂料走了数十步,突然传来战鼓的声音,接着脚下彷如山崩地裂,两旁还掉下许多檑木滚石,夹杂着利箭劲矢。

云飞果然在这里设伏,他只领来一万骑兵,剩下的大多是步卒,他们由李广等率领,在地上埋下霹雳火,在道旁的峭壁架设投石机和其他攻城器具,倘有追兵,便用作伏击,否则便运往百纳,也不会耽误太久。

铁血军骤逢巨变,立即乱作一团,有人继续冲锋,有人慌忙逃避,战车笨重迟钝,进退不易,许多为巨石击毁,阻塞道路,大军断成两截,伤亡也更多。

汤仁等惊怒交杂,赶忙下令,着前军继续冲锋,后军发箭拒敌,随即展开混战。

也许是老天见怜,兰苓毛髲无损,只是胯下的战马惊惶失措,几番人立而起,在箭雨石阵中乱闯。

兰苓进退两难,悲叫一声,抱着马头,强忍腹下伤痛,驱马闯进金鹰阵中,决定要死,也要死在友军手里。

铁血军的前锋几经艰苦,冲破重重死亡陷阱时,金鹰骑兵早已蓄势已待,他们士气昂扬,训练有素,恃着马快灵活,轮番攻袭,杀得敌人鬼哭神号,血流成河。

随后的铁血军虽然有大批人马,但是前路阻挡,还受制两旁掉下来的木石箭矢,寸步难行,只能以弓箭还击,败局已定了。

兰苓迷迷糊糊地策马狂奔,可不知跑到那里,身前突然传来虎啸狮吼,胯下的战马骇得人立而起,狂跳不止,兰苓再也没有气力制住战马,悲鸣一声,便失去了知觉。

「别杀他,看看是甚么人!」云飞止住挥剑要刺的军士道,他与红粉奇兵在阵后指挥,看见神秘的黑衣人策骑直闯,接着倒在阵前,该不是敌方高手,自然要看清楚了。

灵芝心细,发现来人没有穿上靴子,纤幼的足踝却缚着绳索,倒下时,斗篷敞开,露出一具光裸动人的女体,赶了过去,才用剑挑断绳索,已忍不住惊叫起来。

在几个红粉奇兵的帮忙下,灵芝把昏迷不醒的兰苓扶下马来,放在地上,只见那迷人的风流洞老大张开,两片肉唇红肿发涨,洞穴里秽溃狼藉,还在淌血,恐怖极了。

「她……她究竟是谁,为甚么那些狗贼要如此毒辣!」银娃咬牙切齿道。

「一定是兰苓公主了。」灵芝怜悯地探察着兰苓的鼻息,咬牙切齿道:「这样摧残一个女孩子,那些狗贼可不是人!」

「我这里还有些阴阳续命膏,给她治伤吧。」云飞曾是森罗殿的牛头,当然有地狱门的疗伤圣药了。

「不,别用那些狗贼的东西!」银娃悻然道:「用甄大叔自行研制的伤药吧,一定更好的。」

「那么你们照顾她吧。」云飞点点头,看见攻过来的铁血军已经开始败退,道上也堆满了战车木石,该能暂时阻截敌兵,遂下令道:「鸣金吧,我们也该撒退了。」

金鹰军退走后,铁血军重整兵马,收拾战场,发觉伤亡了数千人,损失战车近千辆,气得汤仁大发雷霆,下令进军百事城,扫荡金鹰公子的余孳,只是这一趟步步为营,小心谨慎得多了。

也正如汤仁所料,金鹰军知道守不住百万百事两城,也不接战,自动退返虎跃城,谷峰也退回江平,两城再陷敌手。

虽然损失了数千人,其中还包括秦广殿的判官詹成,但是汤仁以金鹰公子身中子午索命针的剧毒,定当难逃死劫,余党岂敢再犯,遂携同玉翠,与黑无常率领来援的铁血军过湖,助火萦围剿於驻马湖北日渐势大的神风帮,秦广王继续留守百福五城,招兵买马,留作后用。

云飞当然死不了,使用内气逼走剧毒后,已经完全康复,回到虎跃城后,立即召来众将,检讨得失。